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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会痛的，是靳岚。

    医生当然也没有说什么既然对拿掉孩子这么有负罪感，当初为什么就不能小心一点。

    所有的意外怀孕，都是当初抱着侥幸心理。

    不过医生没说。

    只说：“要打麻药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彼时的靳岚躺在手术台上，天花板上是刺眼的灯光，惨白的灯光将脸色映照得更加白。

    靳岚慢慢地闭上了眼睛，她想，也就是闭眼睁眼的事情。

    靳岚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，等到醒来的时候，发现自己已经在病房里面了。

    她下意识的，就伸手去摸自己的肚子。

    其实怀孕不到三个月，肚子是没有凸起来的。

    所以现在摸上去的时候，还是非常平坦的。

    但靳岚知道，孩子已经没有了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的时候，眼角忽然落下几滴眼泪。

    一股子悲伤和内疚涌上心头。

    这是她第一个孩子啊，就这样……就这样拿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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