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若溪几天没有见到沈予墨,还以为是他的公司有事需要处理,却没有想到,今天林秘书会把电话打到她的手机上,难道,是沈予墨出什么事了吗? “若溪?若溪?”林秘书听不到她的回应,又喊了两声洽。 “没有。”若溪回过神来,困难的把问题问出口:“林姐,出什么事了?” “若溪,你的声音怎么了?你不舒服吗?还是和沈总吵架了?” “没有,我三天没见他了,林姐,到底出什么事了?” “哦,你别担心,没什么严重的事。”林秘书先安抚了她的情绪,紧接着又说:“是这样的,有一个合作案出了点问题,沈总昨天一整天都在忙,一直到深夜才回公司,召开了紧急会议,也把案子重新做了修订,之后沈总就把那个合作案带回了家。现在我们急需要拿到那份文件,可是怎么都联系不到他。” 若溪一阵沉默。 这段时间以来她似乎想了很多事情,又似乎什么都没想,总之现在,大脑就像是一团浆糊,好半晌,她才又说:“那这样吧,我试试看,如果还是找不到他,我就去他的家里看看,看能不能找到你要的文件。” 沈予墨是给过她钥匙的,她挂了电话之后就慌慌忙忙的去包里找,果然找到了。 只是,他到底会去哪里?怎么会联系不到他呢钤? 她更加心慌,自责,这段时间以来只是他在陪着她,跟她说话,她却什么都没有关心过他,不敢再胡思乱想下去,拿着钥匙就出了房门,奔下楼梯。 餐厅里有几个人正在坐着等吃早餐,看到她下楼,均是惊讶的看着她。 “蓝姐,你终于出来了,跟我们一起吃早餐吧?”简洁举了举手里的披萨。 “若溪,出什么事了?”若航问。 “姐,你这是要去哪里?”桑榆也问。 大家的问题是一个接着一个,若溪根本就没有顾上回答。 风清扬倒是奇怪的看了她一眼,随口一问:“你这么着急,不是你家沈总出事了吧?” 这人,一猜一个准儿。 若溪急忙问他们:“你们谁跟予墨有联系?谁知道他去了哪里吗?” 四个人同时摇头。 看她着急的样子,估摸着是沈予墨找不着了,这下也顾不得吃饭了,若航起身走到她身边安慰她:“你先别着急,他那么大的人了不会出事的,先说说怎么回事。” 桑榆也推推她家老公,“我让你找人你不去找人,别吃了,赶紧找人去。” 风清扬只好开始打电话。 然而,能找的都找了,谁都不知道沈予墨在哪里,而昨天最后一个见过他的人就是林秘书和公司里的一些高层,那还是昨天夜里凌晨,他到公司里开紧急会议的时候。之后就没有人再见过他了,连风清扬也不知道他在哪里。 若溪越想越无法放心,决定去他家里看一看。 若航也不放心她,只好跟她一起去。 一路上,她的心都在扑通扑通跳个不停,生怕他出了什么事,而且能打的电话她也都打了一遍,最后只能抱着一线希望来到了他的家里,开门的时候,手都在颤抖。 这栋房子里,自从她离开之后,都一直只有他一个人,连一个佣人都没有。进到客厅里,是冷冷清清的一片。她和若航喊着他的名字,一声声想在空荡的房子里,却始终得不到回应。 她又上了楼,来到他的房间,没想到,竟然看到他躺在床上。 “敢情这家伙是在睡觉?”若航笑了起来。 若溪也松了一口气,走到他的床边去叫他,更没想到,他的身上竟然是滚烫滚烫的。 老天,这样的温度,最起码也在四十度左右了。 “他身体不舒服,怎么也不说话呢?”若溪的声音哽咽了。 “大概是这段时间太忙了吧!”若航一边给他挂吊针,一边说。 若溪就一直陪着他,看着他异于寻常的脸色,内心自责,每一次她需要他的时候他总是会在她身边,现在他高烧到四十度,她居然不知道? “他大病初愈,这几天天气又不好,他大概是太忙了才会导致这样,不过你也别太担心了,这家伙的抵抗力不错,只是发了高烧,烧退了就好了。”若航把需要输的药都配置好放在一边,最后又检查了一下他的状况,看一眼若溪:“我看你大概是没办法回去了,一定要留下来照顾他的,要不要我叫两个护士过来?或者咱们直接送他去医院?” “算了,护士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,只要你确定他没问题,烧退了就没事了,我一个人可以照顾得来。”她想了想,说。 “好吧!”若航点点头,给风清扬他们打了电话说明情况,又留下来停了一会儿,看情况良好,之后才离开。 只剩下若溪一个人,一动不动的坐在沈予墨的床边,看着他,不止一次的伸出手去触摸他的额头,说真的,除了他受伤的时候,她还真的没有看过他生病呢,似乎那些头疼脑热的都与他无缘,这一次,怎么会高烧这么严重? 正想着,电话又响了。 还是林秘书打来的: “若溪,你找到沈总了吗?” 若溪这才突然想起,忘了人家的文件了,刚才一看到沈予墨发烧,她就什么都忘了,急忙说道,“找到了,他在家里,但是他发烧了,现在没有办法接你的电话,你等我一下,我现在去给你找文件。” “好的!” 若溪知道,这会儿是叫不醒沈予墨的,只好来到了他的书房里。 以前不是没有来过,他的书房还是很多年前的样子,几乎没有改变,她找起东西来也不是很费劲。 只是,她不知道林秘书要的文件到底是什么文件,他书房里的公文袋有很多,她一份一份的按着日期查找。 “他到底会放在哪里呢?”她自言自语,“重要的文件,又是昨晚上的,应该不会和这么多文件夹在一起吧?” 这么一想,她放弃了一份份的查找,来到他的书桌上,打开抽屉。 一个黄色的公文袋出现在她的面前,她拿出来看,没想到,竟然是一份剪报。 那似乎是二三十年前的旧报纸,上面还有照片。 即使是事隔几十年,她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,照片上的男人就是她那个年轻时的爸爸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