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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江清璃的声音很轻，“他的眼睛里有光......”

    说着说着，她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起初只是轻微的抽泣，后来渐渐变成无声的颤抖。

    江清璃死死咬住下唇，仰起脸，修长的雪白脖颈绷得笔直，肩膀耸动，却倔强地不肯发出一点声音。

    冷凛月默默起身，轻轻抱住她。

    “凛月......”

    江清璃的声音混着哭腔，沙哑得不成样子，

    “......我好想他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......我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冷凛月轻轻点头，冰蓝色的长发垂落，她自己同样克制不住，眼泪一颗一颗砸在江清璃的肩头上，

    “他一定会回来的......他答应过的......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校内训练场。

    叶无道挥剑的动作已经持续了六个小时。

    他的虎口早已崩裂，鲜血顺着剑柄滴落。

    “第一千三百七十二......”

    他低声计数，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。

    身后传来脚步声。

    叶无道没有回头，继续挥剑。

    “第一千三百七十三......”

    “够了。”

    楚南一把抓住他的手腕，“你的手会废掉的。”

    叶无道挣开他，剑锋裹挟着破空声再度挥斩，

    “第一千三百七十四。”

    楚南的眼中闪过一丝暴怒。

    他猛地抽出自己的刀，横在叶无道面前，

    “要练是吧？我陪你！”

    两把兵器相撞，火花四溅。

    楚南的攻势凶猛如虎，每一刀都带着压抑了半个月的愤怒。

    叶无道沉默应对，剑招却愈发凌厉。

    “你们在干什么？！”

    莫天行的声音从场边传来。

    他冲上前，硬生生插入两人之间，“都住手！”

    楚南的刀停在半空，胸口剧烈起伏。

    他突然将刀狠狠扔在地上，清脆的撞击声在空旷的训练场里回荡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是他......”

    楚南的声音哽咽了，“为什么偏偏是他......”

    叶无道缓缓收剑，汗水顺着冷峻的脸庞滑落。

    他的目光越过两人，望向远处的天空，

    “他会回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？”楚南猛地抬头。

    “他一定会回来的。”

    叶无道重复道，眼神平静，声音坚定得不可思议，

    “所以在那之前......我们必须变得更强。”

    莫天行怔怔地看着他，突然明白了什么。

    他弯腰捡起楚南的刀，递还给他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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