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一如既往的复杂! 荪歌抬起头「臣知晓雅鱼对臣存了利用之心。」 语气似以往一般,有恭敬,亦有熟稔。 唯有这样,夫差才能安心。 「你既知道,为何还要为她求情?」 「难不成寡人的大夫,竟有一副以德报怨的大善人心肠?」 夫差的声音中染上了笑意,就连坐姿都变得随意舒适了些。 忌惮是真的忌惮。 宠信也是真的宠信。 极端矛盾的两个词,就以这样的姿态牢牢交织在一起,无法分离,也无法割裂。 荪歌也是笑了笑「恻隐之心?」 「若非我,雅鱼兴许不会死的这么早。」 「是我的话让雅鱼不再想心甘情愿的逆来顺受,生了妄想。」 「再者说,我助雅鱼,也有利用的成分。」 「就当是日行一善了。」 「臣还得叩谢王上帮助臣行此善。」 吴王夫差脸上的笑意越发真切。 伍封,还是很顺眼的。 就当是再一次用雅鱼试探了伍封的忠心吧。 伍封,没让他失望。 「扶越王后棺归越,你可有人选建议?」 此人,不能过分低贱。 毕竟,稍加运作和引导,雅鱼的丧仪就可以变成一场具有政治意味的事情。 但,雅鱼的真实死因,绝不能让外人知晓。 否则,这场彰显吴国气度的丧仪,就沦为一场笑话。 「臣听王上的。」 荪歌很是识趣。 关于雅鱼之事,她已经不能再插手。 嗯,动嘴也不行。 「你父亲可还是希望寡人杀掉勾践?」吴王夫差话锋一转,问道。 荪歌无奈叹气「家父的脾气,臣也无法左右。」 「他认定越王勾践心思深沉,也认定越国是吴国的大敌,自然期盼着王上能杀死勾践,以绝后顾之忧。」 「还请王上莫怪。」 伍子胥,是有几分高瞻远瞩在的。 但,吴王夫差,也不是草包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