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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所以我会成为你们的绊脚石？”

    霍克直接乐了，看去佐拉博士：“你这算法指定有什么大毛病，我如果看不惯你们九头蛇，我就不会跟安娜交朋友了，如果不是你这一次试探我，我只会坐在家里，看你们这一次能不能赢得过神盾局。”

    佐拉博士的电子音依旧很平静：“因为你跟莎朗·卡特走的太近了，根据洞察算法，随着你与莎朗·卡特和玛利亚·希尔接触的时间越长，我们将来奋斗成功几率就越低。”

    霍克乐了。

    “就因为这个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现在呢，现在这个是你想要的结果吗？”

    “在你回到纽约城的时候，九头蛇奋斗成功几率降低到了百分之十，但在你送走史蒂夫·罗杰斯和娜塔莎·罗曼洛夫之后，成功率回到了百分之六十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是吗？”

    霍克摸了摸下巴：“你这成功率怎么得出来的？”

    佐拉博士依旧不做隐瞒。

    “在你刚回到纽约城的时候，根据算法计算，你有百分之九十的概率会对我们出手，甚至会阻止我们这一次的奋斗计划。”

    “但在刚刚，你将史蒂夫·罗杰斯和娜塔莎·罗曼洛夫送到了纽约城，并没有直接送到纽约神盾的那一刻，根据算法，你在消灭我之后，有百分之九十的概率不会破坏我们华盛顿的行动。”

    “是否正确？”

    佐拉博士说到最后，还特地询问霍克。

    霍克笑了。

    “你这算法的确有些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刚刚故意封锁这里，就是为了验证我会不会破坏你们在华盛顿的洞察母舰计划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。”

    霍克摇头笑了一声，然后有些好奇的看去佐拉：“你都知道是亚历山大·皮尔斯把你出卖的，你还这么支持亚历山大·皮尔斯？”

    佐拉声音波澜不惊。

    “为了九头蛇再次伟大。”

    “行！”

    霍克听着佐拉博士的回答，失去了再次对话的兴趣，打算关了佐拉博士的电闸，然后回家陪格温吃宵夜了。

    他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。

    佐拉的算法在预测到自己会随着与莎朗·卡特还有玛利亚·希尔等人的接触，内心逐渐倾向于神盾局，所以选择将他调出了纽约城，然后发动了第二次奋斗。

    结果因为计算出错，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回来。

    但眼前的佐拉毕竟到底不是真正的佐拉，所以即便在明白过来是亚历山大·皮尔斯卖了他之后依旧选择了遵从自己的第一条指令，让九头蛇再次伟大。

    霍克一边想着，一边目光环视了一圈佐拉的『本体』，然后目光最后落在了电脑屏幕上的佐拉，道出了最后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“我很好奇，你到底是一个程序，还是真的是一九七二年的那个阿尼姆·佐拉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阿尼姆·佐拉，但阿尼姆·佐拉不是我。”

    “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霍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，双眸开始泛着绯红的光芒，打算彻底拉闸佐拉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。

    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，抬头，目光穿过头顶的天花板，落在了万里高空上，一枚正在快速朝着这边逼近的短程弹道导弹。

    霍克乐了，看去佐拉。

    “这就是你最后的手段，打算看看能不能将我一起带走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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